袁之臣,乃是天元二十年的状元,颇有才学,人也长得俊俏,当时是被白玄与自己六女赐下婚约的,二十三年,战争爆发,白玄有意让其磨练磨练,并且也有抑制萧洛河在军中的威严,谁知却是萧洛河杀了。其实白玄知道,袁之臣并没有叛国,只是被萧洛河借刀杀人罢了,如今死无对证,萧洛河说他是奸便是奸,是忠便是忠了。
萧洛河看见白玄拂袖而去,心中不以为然,白玄想要恶心自己,我也便恶心恶心你!这份奏折有两份,一份是称袁之臣壮烈殉国,一份是私通敌国的,这一切还都是看白玄的选择了。
萧轻尘见退朝了,手扶北凉刀,对萧洛河说道“走吧!“他知道,这里满朝文武没人看得起莽莽北凉,也没必要在这站着受尽白眼。两人还是如来一般,目中无人的走出皇宫。
“老头来信,催你回北凉!”萧洛河骑上战马,看了一眼皇宫城墙,舒适的吐出一口气道。“知道了,三叔!“萧轻尘扭了扭脖子,骑上战马对萧洛河道”我明日便启程!“说完便欲纵马而走,可似乎又想起什么事,挑过头笑道”其实,舒天歌不错!“大笑一声,就纵马而走。萧洛河闻言,笑骂一声,不由得还是回想起那次相遇。
萧洛河如今也是四十有四,仍未成亲,膝下更是无一子嗣。在外人看来,北凉王之位也就与他没有丝毫缘分了。不过萧洛河,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,又或者什么夺利之心。
萧轻尘纵马于皇宫大道之前,并没有什么阻碍,这里是不允许平民百姓来此的,每天只有那上朝议事的官员行走罢了。虽然有官员见萧轻尘纵马于市,心中有不满,却也是敢怒而不敢言,而萧轻尘也是丝毫不顾。
“嗖“突然萧轻尘附身于马背,刹那之间,就有一道影子闪过,萧轻尘看的清楚,那是一只铁箭。萧轻尘拉住战马,定睛一看,前面一群青年立马于前,顿时萧轻尘露出一丝玩味,前面之人身着的是素色的国子监学生服饰。
当年大乾开国皇帝白羽建国之后颇好儒生治国,便建立国子监,来培养儒生,经历百年国子监之中人才辈出,底蕴深厚,俨然是大乾的最高学府。
领头一人手中持着一把黑色的大弓,马上箭筒还有三支箭。那人拨马上前,淡淡道“久闻冠军侯武艺卓绝,乃是北凉军中的高手,特来请教请教,看北凉刀是否浪得虚名又或者北凉卒死有余辜!”散朝之后除了留在内阁和六部当值的官员外,其他的都围了上来,他们巴不得见一见北凉出糗。
萧轻尘眼神一冷,冷声道“我也看看,国子监的学生是何种走徒之辈”对于萧轻尘来说与他北凉卒不可辱。两人不言不语,只是对方。
“接箭“那人手中大弓一翻,以迅雷不住掩耳之势抽出三支箭,三箭齐发,逐星追月。三只箭带着音破声,协奔雷之势,直冲向萧轻尘。三支箭劲气十足,开始是聚成一线,然后散开,劲气之强,将旁边一些官员的衣帽吹起,刺得他们眼睛也睁不开。
在萧轻尘的眼中,那三支箭的轨迹难以捉摸,怕是那人最强的一箭,那劲气,就算是萧轻尘也不敢硬碰,如果在战场上,他暗中偷袭,萧轻尘怕是九死一生。不过如今面对面,萧轻尘丝毫不惧。在其他人看来萧轻尘,似乎被吓傻了,丝毫没有动作。就在箭飞出一般的距离时。萧轻尘动了。
动作似极其缓慢,却又无比迅速。天地间闪过一丝刺眼的光芒,萧轻尘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斩,劲气霸道无比,刀气在在青岩铺陈的大道上割出裂痕,砖石飞溅。
“轰“两道劲气相遇,那三支铁箭直接被绞碎。但是萧轻尘的刀气,仍未消除,直接袭向那人的面门。那人丝毫不惧,傲然而视,在众人惊呼声中刀气终是停到了那人的面门前,一缕黑发飘然而落。
萧轻尘收刀,拨马向前,与那人擦肩而过。“你还不配!“萧轻尘在其余国子监的怒目中走远。
其余官员见是这样的结局,扫兴而走。持弓少年,拨马转过身来,众人一惊,少年嘴角溢出一丝血迹。
少年看着萧轻尘远去的身影,一笑,也御马而走。
萧轻尘拂过坎肩,里面有三个凹洞,却不是那么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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